魏青朝闻言,恨不得现在飞去严府去看魏莺儿。他有满腹的疑问,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我们将你魏莺儿接回了府,已经给她治了病。她现在已经能站起来了,但是郎中说她的声带是被活生生割断的,所以她今后再也不能说话了。而我们也已经问过她很多事情,她承认他自己是魏莺儿。可是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愿意与我们详说。或许是怕连累严府,也或许是因为信不过我们。”
严言看着魏青朝发呆的神色,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你有空就去严府一趟,见见她,或许她见到你,就将当年的事都说出来了。”
之前那些回忆都重新回到了魏青朝的脑海之中,他想起了从前他和姑姑那些相处的时光。怪不得那双眼睛越看越熟悉,原来是他姑姑。他好恨自己,当时竟然没有能认出他姑姑来。
“我姑姑可否知道,之前一直在照顾她的人是我?”
他既希望魏莺儿知道,也希望魏莺儿不知道,若是魏莺儿知道是他一直在照顾着自己,却一直没有认出魏莺儿的身份来,心里该多失落。
“她知道,但是她却不愿意与你相认。”
听到严言如此说,魏青朝茫然无措的双眼多了份柔和。
“这下我当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今后只要有我魏青朝在,我必定会保下严府上下。”
严言知道魏青朝必定会说到做到,但今后严府发生的事如何惊险,她是知道的。
若是再将魏青朝拖下水,那这朝中仅仅只有许府一家,以后该是如何的乌烟瘴气。
“保我全家倒不必,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去后厨给我做一道栗子烧鸡如何?”
魏青朝旋转目光,立即挂上了笑容,但仍是掩不住局促。
“这件事,你竟然已经知道了?”
严言弯着眼一笑,这件事她本身不知道的。但她实在想吃栗子烧鸡,天天催着后厨去做,但后厨总是无动于衷。终于,她实在耐不住性子去和后厨那厨子问了一番话,这才知道这魏青朝当年所做之事。
谁能想到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侯爷做栗子烧鸡,竟然做的如此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