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娄元诗不知何时醒了,看样子已经从昨晚惊心动魄中缓过了心神。
“是我父亲对吧。”娄元诗蹙眉问道。
尽管严言和红雀已经在努力的避着她,但还是被她猜个正着。
“我从入宫的那日起,我就知道会有今天,姨娘再歹毒又如何,没有父亲的首肯,谁敢真的对我下手。”娄元诗苦笑一声。
“我们还有半年时间,李桢虽然犯了错,但他毕竟是皇后嫡子,提前结束禁足的可能性很大。他结束禁足之后,若是知道你没有退婚,一定会善待你,如此一来,你家中的人也不敢轻易动你。”严言宽慰道。
娄元诗根本不抱希望,“可是等李桢解了禁足,我就要去宫外了,到了那时,我还能如何自保?”
严言揉了揉眉心,盘算道:“你父亲手头是不是有几桩孤女失踪的案子?”
娄元诗点点头,不知这和她的处境有什么联系。
严言心里安定了些:“如此便好,我心里已有了大概,你到时候配合我就好。”
李焕现在在前朝如火如荼,严言本就在衡量他的速度是否有些太快,现下,元诗的事情放在这里,正好可以为了元诗,想法子早早解了李桢的禁足。待他出来还能和李焕胶着一番,省的李焕在朝堂上战无敌手,下一秒就往严府身上瞧。
“郡主。”都弈脚下有些虚浮,“二皇子宫里出事了。”
“什么事儿?”严言已经见怪不怪了。
都弈道:“二皇子宫里死了个宫女,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这这宫女死状极惨,又恰好被陛下撞上了,现在正在严查呢。”
“你细说来。”严言坐在桌前,等着洗脸。
“听说那宫女叫玉兰,她啊……”
“等会儿,你说她叫什么?玉兰?”严言和红雀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