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笑了笑。
夏寒去云南少数民族区域寻找解药,刘刚和周欣婷寻找下蛊之人。
他们对咸恩静的经纪人做了严密的监控,发现他的寻踪诡异。
在经纪人的家里搜查出了那天晚上一样穿着的服饰。
“如果咸恩静死了,谁是最大受益者?”刘刚问。
“她财产都会留给父母,也没有保险,我感觉目前来看,其公司的竞争某个竞争对手是最有可能的。因为听老板说,今年的全国演唱会,那个人安排的很好,就是被咸恩静给挤掉的。”周欣婷解释道。
“很好很好。”刘刚的脑子里转得比这更多。
周欣婷控制了咸恩静的经纪人,但是其闭口不谈,只让和律师谈。
“嘴真硬,撬不开。”周欣婷很气。
“放心吧,会交待的。”刘刚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其经纪人也很难狡辩。
很快,周欣婷从其同事的嘴里就得到了一条很重要的消息。
咸恩静经纪人和咸恩静的竞争对手存在男女关系,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了。
“证据证据。”周欣婷想着,给咸恩静下蛊的证据在哪呢?
一周后。
咸恩静的病情严重起来,她整个人的精神也出现了大问题,感染的肌肤的面积也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