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辱我羊家门风?所以见了我,才心中恐惧不安?”
羊成听了羊公的话,暗叹羊公目光如炬,可是他一时之间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圆谎,心中的实话,自然是不可能说的。
要是他敢说,看到羊公让他觉得对方身上弥漫阴寒之气,望之不似好人,恐怕羊公即便对下人再怎么块后仁慈,轻易不加处罚,这一次即便不打断他两条腿,也要把他住处羊家永不叙用吧。
忽然之间门房羊成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心中陡然一亮,豁然开朗的感觉忽然升起:“小人只是刚才遇到一件怪事,刚才正在用心琢磨,所以有些魂不守舍,请羊公惩处小人。”
羊公听了门房的话,也不知道信不信他说辞,只是淡淡的开口道:“你遇到什么怪事,说来听听,说得好,你的事情,和打扰我安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如果说的不好,呵呵……”
至于说的不好,羊公会怎么做,羊公并没有说,他只是对着羊成呵呵两声,却已经令得对方心中惶恐不安。
门房羊成立刻开口回应,小心翼翼道:“就在刚才,黄公义子,黄世维忽然骑马前来府上叫门……”
听到门房羊成的话语,羊公的脸色,似乎瞬间变得阴沉了几分,不由开口道:“哦,有这样的事情?世维有什么事情来禀报我府上?”
黄公和羊公虽然在黄羊镇常常并列在一起,然而事实上,两人私下里,其实焦急并不十分的多。
有人甚至传言,两人表面上是世交,实际上,却是因为黄羊镇的各方面的利益,以及争夺黄羊镇的主导权,背地里的两人,早就已经争得不可开交了。
这也倒是有些像是“王不见王”的说法。
门房自然也知道这些传言,然而,事实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黄公和羊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了。
毕竟两个人在公开场合见面,始终都是一团和气,相谈甚欢的模样。
而在私下里,两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以两人的心机和城府,又那里是羊成一个小小的门房所能看出来的。
别说羊成不过是个门房,即便是黄世维这样黄公的义子,对于两人的真实关系,恐怕都未必清楚。
羊成这时候也顾不得转其他小心思,只是毕恭毕敬的开口回答道:“那黄公义子说,黄公一刻钟之后,就要来拜访羊公,还说是有要事。”
“有要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