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听了中年人的话,立刻微微一笑,不怀好意的开口道:“那样的话,你就要小心了。”
中年人听了不由一阵好笑:“我有什么好小心的,我就是个传话的而已!”
谁知张恒继续不怀好意的紧紧盯着中年人道:“你当然要担心了。”
“因为如果连总镖头都做不了主的话,那就说明你们的条件我们答应不了了。”
“我们不答应你们的条件,那事情不就谈崩了么?”
“事情谈崩了,你们自然不肯罢休,你们不肯罢休,那我们双方就只有一战定生死了。”
“而在我们双方一决生死之前,我们镖局为了鼓舞士气,自然要杀个人祭下旗了,而那个要被杀的人,你这个传话人,不就是个最好的人选?”
中年人听了张恒的话,脸上不由冷汗涔涔的流淌下来。
因为张恒如今的话,虽然是玩笑一般说出来的,但是他要是真的当成了玩笑姑妄听之,那么如果之后双方真的谈不拢了,他恐怕真的会倒了大霉!
也因此,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年人居然在内心中,也开始期待,这次的事情,千万别节外生枝,发生什么不必要的变化。
接下来,中年人也没有多做犹豫,就说出了己方的条件和要求。
中年人的要求,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们的条件很简单,我们要你们这次押运的十车货物。”
“这十车货物的归属必须通过夺旗决定。”
“我们双方最多各派十人,参与对决,出场的人,不限制出场次数,最终,一方五人出场,对方获胜。”
“胜者通吃,获得所有的十车货物。并且如果我们输了,我们还愿意赔偿北海镖局一千两的损失。”
张恒听到对方真的是来劫镖的,并且还搞得这么正式,真的要和北海镖局通过夺旗对决,来确定十车货物的归属,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