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刚才同样看不到出手的人是谁,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要布置一个笼罩整个房间的大范围法阵,将潜在的神秘敌人给逼迫出来。
“对于这种行踪飘忽、身法诡秘的敌人,我的阵法怎好能够通过大范围的无差别攻击,将隐秘的对手给逼迫出来。”
赵先生心中暗暗想着,手中诀印翻飞,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可是他一道法阵布置完成,除了他们三人和对面两个人外,整个法阵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了无差别的攻击之下。
只要是有生命气息的存在,就绝不可能不被他法阵攻击。
可是他等了片刻后,发觉他布置的大范围法阵却完全没有凑效,一次也没有激发过攻击效果。
他甚至开始怀疑,对方在刚才挡下了疯牛的天雷斩一击之后,立刻就飞速逃离了。
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解释来说明方才发生的一切。
可就在这时,三人忽然听到了一声幽幽的叹气声。
这叹气声明明只有一声,可是三人听到之后,却有两人同时转动了头颅,看向了两个不同的方位。
听到这一声叹息,赵先生立刻循声抬头,看向了头顶上放。
可是头顶上放除了却只有房梁和整齐排列的木椽,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东西。
再看一旁的疯牛,他直接忽然蹲到了地上,看着自己双脚前面的地砖一脸的狐疑不解。
显而易见,他听到的叹息声,居然是从他脚下的地面之下传来。
而只有站在一旁的白离,听到了叹息声之后,没有循声看去,她听到的声音来自她的身后,可是她偏偏没有看想自己身后,反而一双眼怔怔的看着自己前方。
白离前方,两个一摸一样的“杨堡主”仍旧安安静静的坐在他们各自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