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宿醉难受待会回去还是好生休息吧。”
崔琬琰听罢低头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是,妾身知道了,夫君待妾身真好。”
江穗安见状只尴尬的笑笑,只是他大约不知道自己现在笑的是比哭都难看吧。
崔琬琰很有心情的欣赏着,看他明明心里憋屈的不行,明明想要质问她却不敢开口她这心里别提有多愉快。
江穗安,这还只是开始呢,接下来的好戏希望你看了能受得住。
“时辰不早了咱们一起去给祖母请安吧,刚好念春一早就煮了些她的拿手玩意我带了些给祖母。都是些容易消化老年人吃了身体好的。”
江穗安点头同意,他现在只希望江瑞那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若只是这次不成功倒也不打紧大不了再来一次。
可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麻烦了。他给福禄一个眼神,福禄会意,脚步落在他们后面。
江穗安扫了一眼念春:“今儿怎么就这一个丫头陪着你,别人都偷懒了?”
他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听到崔琬琰道:“哦,妾身随身带的玉佩今儿早上不见了,找了许久没见到,想来是昨夜休息落在房内了。妾身就遣了知琴先去看看,那是妾身幼时祖父送的。”
“你说知琴去了哪里?”
他这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崔琬琰一跳,尤其他现在脸色也极为难看配上那两道恐怖的疤痕,胆小的怕是都要尖叫出来。
崔琬琰看着他,有些受惊的小声的说道:“就是妾身休息的那个偏院呀,怎么了?”
江穗安莫名觉得心跳飞快,心中的不安膨胀到极点。那块玉佩他知道,还是他特意解下来放在一边的柜子里。
当时她醉了他扶她上床便顺便想帮她解了外衣睡下,只是玉佩才刚拿下来她就直接倒了下去闹腾着要睡不让碰,他心中烦躁就随了她去。
却没曾想她会在他走后去起夜然后还走错了房间。
这下她的丫鬟如果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