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的大夫来的很快,凝眉把脉了许久。
最后只道是饮酒之后身体消耗过度有些虚亏再有被邪风入体导致骤然发热。
给开了一些药,让人先去捡了药熬煮起来。
随后又看了一眼崔琬琰道:“这几日需要好生调养休息万不可再劳累。”
他以为是这对小夫妻新婚燕尔有些没了节制故而委婉叮嘱崔琬琰。
“多谢先生,夫君想来定然是昨夜剿匪辛苦,一夜未眠。今儿又吃了一些酒出去操劳公事,回来太晚着了凉风才突然起病。”
大夫闻言有些意外,司法参军什么时候连剿匪这样的事都要做了?
看来将军府确实是没落了。又想那岂不是他们夫妻还未圆房?
可是刚才把脉他分明发现江穗安的脉象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大夫一下子抖了个激灵,他觉得他还是不要多想的好,这些贵人们的事情知道多了容易惹祸上身。
老夫人却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
忍着心里的火气,让人好好送走了大夫。
江穗安喝了药以后也是反反复复到天亮才消停沉沉睡了。
府里众人都松了口气。
熬了一整晚,老夫人还有钱氏也都熬不住准备回去休息。
看到一旁同样憔悴的崔琬琰才忽然想起今天是她的回门日。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