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老朱从身上取出一份奏章,直接丢在了桌子上。
“亲王岁支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四十匹,纻丝三百匹,纱罗各一百匹,绢五百匹,冬夏布各一千匹。”
“绵二千两,盐二千引,茶一千斤,马匹草料月支五十匹。缎匹岁给匠料,拨王府自造。”
“靖江王岁支米二万石,钞一万贯,余物比亲王减半,马匹草料月支二十匹。”
“公主未受封,每岁支纻丝纱罗各一十匹,绢冬夏布各三十匹,绵二百两。”
“已封公主,赐庄田一所,计岁收米一千五百石,钞二千贯。”
“亲王子男未受封,岁支纻丝纱罗绢冬夏布同绵同公主未封例,女未封者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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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直接拿过桌子上的奏章,看向其中的内容,面色顿时为之一变,显然是被奏章上的内容惊到了!
就连凑过来的朱标,也是内心一震的看向老朱出声道:“爹,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这份亲王俸禄,何止是高,简直是达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要知道,大明开国第一功臣的韩国公李善长,公爵年俸乃是最高,但也不过四千石。
至于其余公爵,年俸皆是三千石,侯爵年俸一千二百石,而伯爵年俸仅有二百四十石。
但眼前的这份奏章,亲王年俸光是岁米就已经高达五万石?
这是什么概念?
这么说吧,一位亲王就已经等于十六位年俸三千石的公爵。
而且这还仅仅是岁米!
“咱之所以定下这么高的年俸,自然有咱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