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贵听着那声音,身体好似舒坦了一般。
在他心中有个不能告人的秘密,对谁都没有说过。
年轻时,他便只喜欢羸弱纤瘦的女子,越是幼态十足,越能引得他垂怜爱慕。
这种喜好从来都没有改变,因而院中三位姨娘也都是这种类型的女子,可偏偏薛夫人不是。
薛夫人自幼娇生惯养,又长得高高大大,永远都是张扬跋扈的神态,令薛成贵从来就没有对她生出过半点喜爱。
“扶老夫起来。”薛成贵的声色缓了几分,甚至算得上和颜悦色。
春桃一向只见过威严凌厉的相爷,何曾想到他竟这般亲切,登时放心许多。
春桃一勺勺小心地喂他吃药,薛成贵的余光尽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徘徊。
“你是夫人房中的?”
以往薛夫人防范房中婢女心存妄想,不许她们接近薛成贵,因而他也不太识得薛夫人房中的下人。
“是的,相爷,”春桃一听到‘夫人’二字,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过、不过……”
薛成贵见她有些吞吐,心底一抹狐疑,“不过什么?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春桃紧紧抿唇,喂药的手有些颤,不敢言语。
“是不是夫人对你不善?”薛成贵循循善诱,心中又想起那日院中的离奇,想从春桃口中撬出些许隐藏。
柳氏在外头听见动静,巴不得借着春桃的嘴巴,将薛夫人的恶行尽数说出来,心中暗暗埋怨春桃怎的这般没胆!
思来想去还是若无其事笑吟吟进了屋,“今日怎么是春桃来送药,你如今在昭嫔娘娘院中侍奉了?”
闻言,薛成贵更加狐疑地看向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