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入门吧。”
沈令月出语惊人。
饶是被烧得神志不清,他也打了个哆嗦冷静了下来:“你在开玩笑?”
“并不,不是你陈家人,连接近獬豸洞的机会都没有。
而我帮你的那法子,同样来自獬豸洞。
你…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能坐看他人死亡,不是吗?”
“大哥有杀了它的法子。”
“我知道,但你们陈家的法子都和凶兽武道有关,代价极大,你能接受吗?”
“你的方法就没代价?”
“也有,但会好很多,再说了,多个路子不好吗,你有的选。”
她的意思是,陈牧能重启梦境。
他低头略加思索,拍板道:“我同意了。”
沈令月说的对。
他有的选。
无非是再梦一场。
“告诉下一个我,羊皮纸的秘密你知道了,再让我传你玉蝉的秘法……”她脸色红润道,“我腰间有一蝴蝶痣,最是怕痒,哪怕我侍女都不知晓。你说了此事,我会信你三分。”
说起女儿家私事,她也多了几分羞涩。
“那么合作愉快,我的契约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