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伤口黏在了一起,拉下来的时候,扯下好多烂肉,光是看着便觉得疼,司徒衍却连吭都没吭一声。
沈卿陵心疼得不行,赶紧从空间里取出溪水,小心翼翼的洒在伤口上。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伤口便迅速结疤。
“还疼吗?”
“不疼了。”
灼热感褪去,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司徒衍紧紧拧着的眉头也松开了。
“给你,你将裤子脱了上药,你放心,我不看。”
将一瓶溪水递给他,说完,沈卿陵便背过了身。
他的裤子上也有血,想来下身也受了伤。
她其实无所谓,但是司徒衍这个人脸皮子薄,她要是不转过身,他肯定不好意思上药。
司徒衍看着手中的瓶子,哑然失笑,他转过身,看到沈卿陵的后脑勺。
瓶子里还残留着余温,暖意顺着手心传至他那颗已经冰封了二十多年的心。
他嘴角弯了弯。
这里就他们两人,连心跳声都异常明显,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沈卿陵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
“卿陵。”司徒衍突然唤了她一声。
沈卿陵以为他穿好了裤子,转过身:“司徒衍……”
“你……”司徒衍正好也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