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半,许骄娥眉微蹙,郭家也跟在其中掺和不清,郭家未必有有胆子掺和到梁城之事中,但是因为之前被她收拾了,稀里糊涂被人利用了去,没脑子加猪油昧了心!
许骄看了都来气。
更勿说宋卿源!
烂泥扶不上墙,在太平盛世时还好,旦生了事端,连基本的辨别能力都没有,只能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许骄越看越来气,只能将郭家的事暂时抛到脑后。
许骄开始将心思扑到朝中的事情上,便上瘾,她对朝中之事再熟悉不过,条条过下来,这几月京中的事情就似走马灯上的图案般,在脑海中大致勾勒了出来,慢慢清晰。
时间很快过去,内侍官入内给许骄添了几次茶,许骄身前的那两摞卷宗,从高高堆砌着,削减到了半。
许骄看过的卷宗放在另侧,手中还是握着笔,没有写字的时候,笔悬在半空中,随时准备标注。
就这么专心致志的时候,“啪”得声,与山阁的门被踹开,许骄本在认真看着卷宗,眉头微拢着,被这忽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颤了颤,头皮都被震得有些发麻,手中的笔也险些落下去,这才抬眸看向无门处。
宋昭也正好看到她,当即怒火匆匆上前,“许骄!”
屋外的两个内侍官都吓得抖了抖,其中个连忙退了出去,往寝殿方向去,另个追着宋昭上前来。
宋昭才不管,手中拎着笼子,大步行至许骄跟前,气势汹汹模样。
撵着宋昭身后跑来的内侍官颤颤道,“相……相爷……,没拦住……”
许骄看了眼宋昭,没有为难内侍官,淡声道,“出去吧。“
内侍官迟疑,还是照做。
与山阁中就剩了许骄和宋昭两人。
“惠王有事?”许骄不怎么想搭理他,就冲着他方才踹门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宋卿源这里吃了瘪,所以来找她滋事。
许骄不准备理他。
宋昭果然道,“你去告诉陛下,我要见陛下!”
理直气壮。
许骄眨了眨眼,幅不可思议模样,“为什么让我去?”
宋昭恼道,“陛下不见我!”
许骄叹道,“陛下也不见我,你看到的,让我在与山阁这里看卷宗……”
言罢,指了跟前被分成两摞的卷宗……那确实看起来很耗时间的模样……
宋昭愣了愣,时语塞,但很快,又想到了说辞,“早几日,你分明同陛下道出去的!”
许骄又眨了眨眼,“然后呢?”
宋昭顿住。
许骄又补充道,“陛下当时有事让微臣跟随处理,眼下回了灵山,陛下有陛下安排,微臣也有要处理的公务,同陛下见不见惠王有何关系?”
言外之意,你胡搅蛮缠什么!
宋昭恼羞成怒,当即,把手中的笼子“啪”得声放在许骄跟前的案几上。
许小骄?许骄愣住。
宋昭恼意道,“我不管!你去告诉陛下,他的猫被我扣了,他不见我,我就不还他了!”
许骄难以理喻,又看了他眼,低下头去,“陛下吩咐过,让微臣在与山阁看卷宗,旁的事情微臣不知晓,也不想掺和陛下和惠王的事。”
“你!”宋昭气极,但确实拿天子没办法,就在许骄这处继续胡搅蛮缠,“许骄,你直跟着陛下,怎么会不知道叔父的事!”
许骄听到宋昭口中将瑞王点了出来,知晓他定是被人利用了。
先帝子嗣不少,但留到最后的就惠王宋昭,和昱王宋云澜两个。宋云澜是因为体弱多病,几乎都在养病,不怎么露头;宋昭是因为心思不多,身蛮力,少根筋。
见他将瑞王都点了出来,许骄沉声道,“瑞王是惠王的叔父,陛下就不是惠王的亲哥哥了吗?”
宋昭愣住。
许骄继续道,“从小到大,你为什么非要为难你哥,你替他想过吗?”
宋昭僵住。
许骄低头,“还有,你很吵,而且没脑子,被人当刀子使,陛下是拿你当亲弟弟才容忍你,你自己缺不缺心眼儿,你自己心里清楚……”
宋昭先是难以置信般瞪大了眼睛,听到最后,整个人怒了,“许骄!”
只是话音刚落,大监气喘吁吁亲自跑来了与山阁外,“王爷……可找到您了,陛下请您去趟,正好麓阳候也在,道说话~”
大监上气不接下气,明显是路跑上与山阁的。
许骄知晓是方才有内侍官将宋昭踹门的事告诉宋卿源了,宋卿源让大监来与山阁,把宋昭支走。
天子终于说见他,宋昭的怒意才咽了下去,还是朝着许骄道,“许骄,你等着!”
大监面给许骄使眼色,面赶紧跟着宋昭道出了与山阁。
许骄倒真不怕宋昭,就嫌他烦,方才那几句吐槽完,许骄心头也舒坦了。
只是宋卿源怕宋昭在她这里生事,将宋昭道拎去寝殿了,又是宋昭,又是麓阳候,两个人还凑到了处,许昭有些担心宋卿源要怎么应付。
他还有伤在……